讓天空的屬於天空
「我們當然儘量不干涉自然的事,也希望鳥不要落入人手,但如果不幸落入人手,也要盡力讓牠們活下來」,祁偉廉的看法是,能救就救,不能救,就提供給研究單位作研究,算是善盡剩餘價值吧。
利用剩餘價值的說法好像很殘酷,但就目前救傷還在摸索的階段而言,「前面的不成功,可以做為後面傷鳥救治的參考」,王季新說,累積經驗,才可能提高救治率,這也正是救傷必需持續下去的理由。
至今,台北救傷紀錄的「業務量」仍持續增加,但這可不是救傷人員期望看到的。急救站人員心中所想的都是,最好都沒有鳥能救,讓屬於天空的歸於天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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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朋友,領角鴞是我們的鄰居,千萬不要去干擾牠」,林世賢獸師準備要將牠野放時,就帶牠回原來撿到的地方,並對小朋友來個機會教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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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左)我是隻小小鳥,要飛就飛,要叫就叫。小鳥生來就應享有這樣的自由,不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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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隻媽媽已失蹤的台灣松雀應剛孵出來只有七天,必須用母鳥標本啄食餵牠,否則牠會以為人是牠的媽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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雛鳥在急救站暫時住幾天,祁醫師每天的例行工作就是為牠量體重、嘴長、腳長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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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灣特有亞種台灣藍鵲,普遍分佈在中低海拔森林地帶,如今數量也愈來愈少。(劉燕明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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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到急救站的鳥,如果傷勢太重或受到驚嚇,死亡比率也不低。這樣的鳥多半製為標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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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架設鳥網捕捉鳥的行為,現在則成違法,警察會取締。(郭智勇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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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台北收容中心的傷鷹,可能已無法再見到青山綠水了。(倪淑雲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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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據大自然的設計,人和鳥應該是可以和平相處的。圖為牛背鷺。(郭智勇攝)
根據大自然的設計,人和鳥應該是可以和平相處的。圖為牛背鷺。(郭智勇攝)(郭智勇攝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