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職雜誌社攝影工作,從機械相機到電子相機,至今同業幾乎皆已使用數位單眼,我還是以傳統器材──定焦鏡頭、手動對焦、自己設定曝光值──來拍照,每每引來同業異樣的眼光。
我喜歡傳統古典美學流露出的深厚人文況味。藉由人與環境的呼應,敘述出複雜的人性。而在拍照和顯影過程中,往往讓我對這個世界有種精神性存在的領悟。這種感受,即使在按下快門10年之後,再看到這些影像,依然格外強烈、深沈。
影像的表現在數位時代有了極大的自由,但工具性和形式上的實驗和自由,並不是我感興趣和在行的。我的企圖是,透過寫實與隱喻、抒情與思辯、個人潛意識與集體潛意識的游離性與複雜性,來傳達人和時代精神層面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