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國獎券發行了卅二年未曾間斷,充裕了臺灣省的財政收入,製造了不少富翁,更有許多人以販賣它為主業或副業。有喜的婦人、新婚的夫婦,也喜歡買張獎券博個好彩頭,真是「一券在手,希望無窮」!
在自由中國臺灣,幾乎沒有人不知道愛國獎券,最常聽到與它有關的詞兒是:「中了發財,不中愛國」。「買張愛國獎券吧,花錢不多,卻能買個希望」。或是:「等我中了愛國獎券,我就要………」
每月五、十五、廿五號,是愛國獎券的開獎日,前二天的獎券市場會非常熱鬧,街邊、路口常可看到獎券攤子,也有人手持獎券在鬧市通衢向人兜售,獎券行更是反覆播放著:「快要開獎了,要發財請趕快來買愛國獎券。」獎券售價不高,又是一種正當的碰運氣方式,每個月三回,它提供許多人致富的希望;而跟著致富可能而來的,如:建新屋、買新車、出國旅遊、開創事業……等美事,更是令人不勝嚮往。
各期愛國獎券,右上角紅色的那張是第一期獎券,左下角是第一千期獎券。(曉陽)
發行一千期,激起新高潮
愛國獎券為慶祝發行第一千期,這一期的第一特獎,由過去的每聯一百萬元提高到一千萬元,因此激起了搶購熱潮。第一千期獎券於九月廿四日上市,四天內就全部賣完,創下了愛國獎券發行以來銷售最快的紀錄,總銷售金額達新台幣二億元。
臺灣省政府委託臺灣銀行發行的愛國獎券,自民國卅九年四月十一日開始發行,至今已卅二年。卅二年來,愛國獎券的銷路一直很不錯,尤其是農曆春節前後,人們手中多半有點閒錢,又期望來年轉運,往往會買張獎券碰碰運氣或籍此卜卜運氣,因此獎券銷路鼎盛,甚至造成搶購情況。
民國卅八年時中央政府剛播遷來台,由於百廢待興,需款甚殷,當時的臺灣省財政廳為平衡財政收支,在實行統一發票辦法後,又擬定愛國獎券發行辦法,以闢財源。
初時每張面額是十五元,每號發行十張,第一期發行二萬個號碼,共廿萬張。以當時一般的收入來說,十五元一張嫌偏高了,因為蓬萊米一斤不過七、八角,一包新樂園香煙才四角五,因此銷售情況不理想。第二期就改為每張單聯發行,每張五元,第一特獎金額仍保持廿萬元。當時廿萬元可以買到黃金十五台斤左右,很具吸引力,故銷售數量立刻增加一倍以上。
是宋太祖脫衣勞軍。(曉陽)
卅多年來有許多改變
卅二年來,愛國獎券曾多次調整面額和聯數,最多有達到八聯的,此回第一千期為二聯,一千零一期又改為四聯。面額自十五元改為五元、十元、廿元,一千期為一百元,一千零一期為五十元。第一特獎的金額也由最初廿萬元,提高至五十萬、一百萬、三百萬,到一千期的一千萬。開獎次數最初是每月一次,後改為二次,又改為目前的三次。
據統計,卅二年來全臺灣有三分之二的人買過愛國獎券,每期買獎券的人口都在一百萬人以上。
現在愛國獎券的設計也跟以前不同,第一期到第二八二期是直式,多半是單色印刷;自二八三期以後才改印彩色及橫式。在第二八三期以前,每期獎券上都印有標語和口號,採用的圖案有我國各地名勝古蹟、故宮文物及國家建設、經濟繁榮、軍事壯大、社會進步等方面實況的介紹。從二八三期到三O五期曾連續採用「廿四孝」的故事,五一八期到五五八期又以「國民生活規範」為主題,這是想藉獎券發行收一些社會教育功能。
是三國時李銓與兄同苦。(曉陽)
省庫收益可觀
目前每期愛國獎券的發行數量平均在八十萬張左右,每張四聯,共計三百廿萬聯,每聯五十元,每期銷售收入一億六千萬元,除提拔45.67%為獎金金額外,銷售佣金加上印刷成本所佔的費用,佔總收入的15%,因此每期的利潤高達六千餘萬元,全年盈餘約廿一億,是一筆可觀的財源。
一些財經專家認為,發行獎券固然可以增加財源,且過去對國家也有相當的貢獻,但卻非理財正途,也不是健全財政、平衡赤字的正規方法。他們以為,獎券的特質含有賭博意味,在利用人們僥倖心理,與社會正常投資意願相違背。同時一些反對發行獎券的人士說,國民購買愛國獎券是基於希望能不勞而獲的心理,政府不宜對此加以鼓勵,更不應該以「愛國獎券」名之。
但臺灣銀行表示,愛國獎券發行至今,沒有一期的獎金統統被領走過。很多人買了獎券就忘了這回事,中不中獎並不重視,足見買獎券的人中,不少真是愛國重於發財的。
臺灣銀行一位主管並指出,投機心理固然不應鼓勵,但卻很難避免。愛國獎券的發售,到底是一種相當健康、正當的方式,至少目前還未發現有任何弊端或壞的副作用。並且據估計,全台約有十萬人以販賣愛國獎券為主業或副業,使他們能維持或改善生活。
買愛國獎券得細細選,老先生詳看上期的中獎號碼單,希望由裏面得點兒靈感。(曉陽)
獎券買賣也靠機運
臺灣銀行獎券科不零售愛國獎券,以五十張為單位,按面額九折批售給獎券業者,其間有中盤商,也有零售商。
由於批購愛國獎券者必須負擔存貨堆積的風險,因此他們批了萬千張愛國獎券後,接下來的十天內,心裡都惦掛著市場變化,何時該放,何時該收,有如股票市場的緊張敏感,形成了一個活潑的自由市場。
高雄左營祝幸福獎券行的盧先生說,民國六十六年七月廿五日,賽洛瑪颱風過境,當天開獎前,他手上握有的愛券存貨,全部被颱風吃掉了,就賠這麼一次,以後連續賣三期都賺不回來。
愛國獎券每十天完成一個銷售循環,愛券商都知道,開獎前三天是這一行的大日子。他們形容,剛開始賣的前七天,他們所花的功夫,純屬於敲鑼打鼓式的宣傳,接下來的三天,才是真正的衝刺。
臺北市大發獎券行宋先生則說,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民國六十七年十二月十五日,宣佈中美斷交當天,由於大家心情都牽繫到這個問題上去了,自然想不到照顧愛國獎券生意,獎券集散市場上售價大跌,賣那一期愛國獎券的大小商販,幾乎都賠了。
摒除種種突發風險因素外,獎券商販總是憑自己的經驗來決定批購張數。像中南部大盤商,每次購買數量都高達數萬張,而一般小販批購幾百張,也有批購幾千張的。
在這十天中,運氣好的獎券商,早幾天便把獎券賣完了;而運氣差的獎券商,眼看十天期限就要屆滿,卻仍坐擁大堆獎券動彈不得,一籌莫展。
開獎時,每一架電動搖獎機有一位服務人員負責,由另一位紀錄人員記錄搖出的得獎號碼。(曉陽)
活潑的交易市場
臺銀中華路獎券科門口,簷下的一方紅磚道,是全省愛國獎券商互通有無的集散地。從臺銀批購出來的獎券,有不少再在此地交易,這是一個完全的自由化市場——供給大於需求,則成交價格滑落;需求大於供給,則價格爬升;成交價格甚至一日數動。
和經營其他生意一樣,首先要從「進貨」上開始盤算,尤其是獎券求現不賒,又不能退貨,進貨時就更要精明而小心。臺北市「大西門」獎券行王老闆說:「有經驗的獎券業者,不會一次進足貨。第一次進貨時,只買進上期賣出的五成到八成左右,等到快賣完時,再補進新貨。」
「不過補進新券時,也必須考慮各種不同因素:首先要考慮這一期還有多少天可賣,大約還能賣出多少。其次要注意當時是淡季或旺季。炎熱的夏天是獎券生意的淡季,秋涼則開始進入旺季,農曆新年為全年生意最好的日子。第三,要考慮這十天售賣期中,是否有節慶、假日、拜拜等活動,這些節慶有助於獎券銷售。第四,要考慮在這十天售賣期間裏氣候如何,是否有驟寒乍熱、暴雨苦晴的可能,是否有颱風警報,所以得隨時注意氣象新聞。第五,要考慮附近百人以上的大機關在這十天中,是否遇有發薪日,因為薪水階級是最主要的顧客。第六,要考慮所在地區的特殊情況,比如說在電影街賣獎券,就該考慮這十天裏有沒有會滿座的佳片上映。」
大多數獎券商不願保存那些賣不出去的獎券,他們總是想盡辦法在開獎前出清它;然而東部有個獎券商,卻常因懶得處理賣不掉的獎券而中獎。
台灣銀行獎券科印刷所檢查組的工作人員,正在用心檢查獎券。(曉陽)
競爭也很激烈
賣獎券的人說,銷售獎券的利潤為一成,一般生意好的獎券行,一期的銷售量可達萬聯以上,收益不錯,即使扣除店面租金和其他開銷,還是頗有賺頭,因此同業間的競爭也相當激烈。為了吸引顧客,有些獎券行不惜為顧客墊出獎金,換來中了第一特獎的獎券,大加宣傳一陣。
獎券開獎後的第二天,競爭仍然激烈,許多獎券行都不約而同在報上大幅刊登廣告,大吹法螺,例如高雄、鳳山兩地的獎券行,都在報上刊載過「本期第一特獎由本行賣出,歡迎來領取獎金」的啟事。
為了求財運亨通,獎券行大多祭拜財神爺以求庇祐,同時供奉的神祇也不盡相同,如觀世音、媽祖、呂洞賓等不一而足。
獎券行將中獎人送的謝禮陳列在門口,希望招徠更多生意。
精心印製,嚴格檢查
愛國獎券的發行量越來越大,印製和檢查的工作也越來越繁重。負責這工作的是臺銀印刷所。
每期愛國獎券印刷與檢查程序各須七天,加起來要十四天,但每十天要上市一期,「所以每過一陣子,我們就要趕工、加班。」印刷所主任陳孔道說。
印製過程中,由照相到分色製版、拼版、修版、打樣,須一定的時間,計算得很緊,趕工的可能性較小,只有在檢查上加速。但無論多麼趕,每張獎券仍要經過三檢,檢查號碼有無錯誤、有無重號、及印得清楚否。擔任這工作的都是婦女,或許因女性比較細心、有耐心。偌大一間辦公室中,有一百五十多位工作人員,坐在一排排辦公桌後,眼睛盯著桌上的獎券,一張張細看,期數對嗎?號碼(四聯同號加存根上的)相同嗎?是不是每一聯上都蓋了騎縫章?每位每小時最少要檢查六百五十張,一天五千二百張,工作很吃重。除了愛國獎券,她們還要檢查軍人有獎儲蓄券及其他有價證券。
負責蓋騎縫章的是廿多位工讀生。別看只是蓋章,也有不少講究。每蓋一次,圖章必須稍稍轉個方向,蓋的位置也或上或下、或左或右,每個都不一樣。因為獎券中獎到臺銀領獎時,就是憑對騎縫章辨真偽、付獎金,所以從第五十三期開始蓋騎縫章以來,沒有一期騎縫章的圖式是一樣的。
獎券印在大開紙上,蓋好騎縫章,用自動裁切機割成同號數聯一張,再經檢查,查完撕下存根,在上期開獎前一天,送往上市。
獎券行將中獎人送的謝禮陳列在門口,希望招徠更多生意。
大加宣揚,以廣招徠
中南部地區熱中愛國獎券的人多,獎券買賣比他地興旺,高雄、左營、臺南等地更有整條街都是獎券行與獎券攤,一入夜,走馬燈、霓紅燈爭輝,映著大紅招牌在人眼前閃爍。而且幾乎家家都在顯眼的地方張貼某期售出第一特獎的紅紙條,欲以過去的輝煌業績招徠舊雨新知。
有店家嫌紅紙會褪色,甚至長期在門口擺著機車、電視機、汽車,或在店面懸掛金牌、貼滿百元大鈔的喜幛,標明是某人中獎答謝,以加添來客中獎信心。
其實這些只是廣告招術,是經營中的一小部分,獎券行的老闆花更大的精神在採購獎券上。歷年來臺北賣出的獎券中獎率高居首位,「臺北券」就成奇貨可居,每月四、十四、廿四日,中南部的獎券業者攜幾十萬元現款,凌晨搭夜車,或乘飛機,趕早到臺北臺銀的獎券科,批購臺北券。此外他們還奔波各地,去搜購、交換各字頭號碼的獎券,以備客人挑選。
獎券行生意興隆。(曉陽)
有人為圓發財夢,有人為鬪智
賣愛國獎券的目的是賺錢,買愛國獎券的目的也是,只是前者是聚少成多,後者是一次中的。兩者都是愈多愈好。但賣者可以靠經營,買者呢?怎麼才能買到那張有幸運號碼的獎券?卅多年來,有不少人潛心研究,想出五花八門的「秘訣」與「竅門」,例如有人認為六位數字加起來不超過廿的最有希望中獎,有人以自己所屬星座的幸運數字為號頭選購,還有人以易經測算中獎號碼。最近則有人依機器的波動法則,統計分析歷期中獎號碼,研判某種數字出現的次數,來決定中獎或然率,較以前科學得多。但也未聞有人因此每買必中的。
有位李老先生,據說能憑分析前十期的中獎號碼,準確預知中獎號碼,曾中過大小獎一百五十餘萬元。但他經常為了找那個幸運號碼,搭飛機遠赴花蓮、台東,光顧各個角落的獎券行,所費不貲。他是十五年前偶然中了四千元獎,挑起他的「發財夢」,至今與愛國獎券結下不解緣,收支相抵卻虧了七、八十萬元。雖然依舊樂在其中,也不得不嘆「富貴在天」。
另一位與獎券「鬥智」廿餘年的大甲鎮民,比李老先生的收穫要好些,除了家中堆積的六大袋廢券,他買了八百多期獎券,除第一特獎,其他各大小獎都中過,平均加起來還賺了一點。不過他不是因中獎誘起發財夢,而是不甘心,遂掉進購獎券的癮頭中。那是他第一次買的獎券,最後兩個號數是○七,回家後越看越不安,到獎券行換了張○六尾。不料開獎時偏是○七中了三獎,○六啥都沒有。事情於是無法罷了,從此他每期總要買三、五張,以至百張聯號獎券,買前總將親手記錄第一期至今的大獎號碼表拿出來研判、分析,與臺銀的搖獎機苦鬥。
團結合作與獎券姻緣
臺南有位市民初買愛國獎券時,只希望中獎買輛摩托車,以淘汰舊腳踏車。一買三年,每期最少兩張,只中過兩次一百元。買獎券的錢,早已不只能買輛摩托車了。
一個人的富貴運不足,一群人的希望也許大些。曾有新竹地方法院的七十多位工作人員,合組「愛國發財股份有限公司」,每月集資購買愛國獎券。聚眾人的福氣,果然財運高照,中過第一特獎。
另有一種購券者,不預測,也不與人合夥,採用賣券者提出的辦法——多買多中,於是每期少則投資數千元,多則上萬。還有人採「中獎再投資」,即以所中獎金再購下期獎券。
有人迷信發橫財會帶來惡運,事實也不盡然,有人曾因中獎又得姻緣,喜上加喜。民國六十年三月,一青年吃完冷飲離開冰果室,到門口時女店員叫住他,問他是否掉了一張獎券,青年回頭接過,開玩笑道:「謝謝你,我如果中獎,就娶你為妻。」並隨手將獎券號碼寫在冰果室的小黑板上。
四天後開獎,那張獎券竟真中了五萬元,青年很高興走告女店員,並提起親事,女方也滿口答應,成就了一對「獎券姻緣」。
搖獎機裏有著一個個希望
那個號碼中獎,關係數十萬人的希望,愛國獎券除公開搖獎外,並請臺灣省議會、財政廳、商會、農會及臺北市議會、商會、銀行公會和臺灣銀行總行稽核室,派代表出席監督開獎。
目前用電動機開獎,有甲、乙、丙、丁、戊、己、庚七架自動滾球機。甲機裏放獎別球,其他六機開號碼。以今年十月廿五日開獎的第一千零二期為例,各應開獎計:第一特獎一個、頭獎一個、二獎一個、三獎十五個、四獎卅個,共四十八個。如有增加獎——獎券售出總數每逾基本數六十萬張一萬張,加開增加獎一個,不足一萬張者不計。增加獎個數於開獎時宣佈——連同增加獎個數全部投入球機內,配合號碼機逐個開出,至全數開出為止。
乙至庚機都放置號碼球,號碼依發行獎券張數配置,例如發行獎券六十萬張,則乙機內配置之號碼球為1到6,其他各機放置之號碼球皆為0-9號。
開獎的其他規定有:實售獎券數量在發行基本張數以內者,開出之中獎號碼如未售出,除為第一特獎外,其他獎別不重開;實售獎券數量在發行基本張數以上者,開出之中獎號碼如未中獎,均應重開;開出之中獎號碼如有完全相同的,以較大之獎為準,較小之獎註銷重開。
前幾項大獎須號碼完全相向,而五獎、六獎、七獎、八獎,則分別對末五位、四位、三位和二位數字,所以用開獎機的後面五架、四架、三架和兩架機開獎。
獎券圖出自名家手筆
為慶祝愛券發行第一千期,臺銀於十月初在臺北市舉行獎券展,由台中的集獎券名家劉偉志先生協助,展出從第一期到第一千期的獎券,及梁又銘先生的原畫。參觀的人很多,並引來好些集券迷。有人帶著獎券來給人觀賞、向同好交換,也有人拿來出售。
梁又銘先生的畫用墨鮮麗,畫面生動,且有深意。畫好圖,梁先生還要用六十個字寫出故事大綱,「我都是先用白話寫出來,再改成文言,再縮短。」梁先生說,「寫和畫都不難,難在找具有時代意義的題材。」
梁先生兩天畫成一張,「畫得比以前慢,但相信比以前好。」他個人喜歡淡雅的畫面,但臺銀不喜歡,因為他們認為顧客會不喜歡,所以他只有多用鮮豔的色彩。
梁教授和臺銀都不肯透露畫圖的酬勞。「我總是將謝意和一點薄酬一塊兒送到梁先生府上。」陳孔道主任說。
「每一張愛國獎券上都有一幅生動的畫和一則有意義的故事,值得細讀、流傳。這是我們集獎券的主要原因。」劉偉志先生說。
不發財,也愛國
世界上有很多國家以發行獎券為籌措財源的一種手段,一九五六年成立「國際公營獎券協會」,訂瑞士為永久會址。我國在民國五十一年入會,每二年派代表到瑞士開會。
愛國獎券一千期的搶購熱潮至今未退,致第一千零一期、一千零二期也引起搶購。獎券商甚至帶著棉被,在獎券發售前一天的凌晨就去排隊,等臺銀第二天開市。愛國獎券製造了不少富翁,也令不少人能生活在快樂的憧憬中,所以雖然中獎不易,但「一券在手,希望無窮」,且不中獎,也算愛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