編輯先生:
貴刊世界著名大學系列報導,在二月號國內版介紹莫斯科大學,讓我們深入明瞭蘇聯在過去歷史中知識分子的心聲與努力,很是感佩。尤其莫大於前年十二月在課程安排、經費運用已是行政自主權的大學。反觀近年高教經費在國內刪減,台灣大學首當其衝。我相信唯有以教育觀點來制訂教育政策,中國的下一代才有前途。希望貴刊以後多報導國際名校的學程計畫(academic planning)與教育理念。
敬祝
編安
文.台北金傳春
編輯先生:
我在一九八六——八九期間,曾兩次作為訪問學者在荷蘭萊頓大學從事研究工作。在那塈痟蕨J到貴刊兩位記者,採訪該校的學院。後來我也看到了貴刊採訪許理和教授(Zurcher)、尹維德教授(Idema)和包樂史教授(Blussee)的報導,此外還有高羅佩的報導。我是研究中西文化交流的,所以對貴刊的這些報導頗感興趣,很想收集國外的漢學材料,可惜在大陸幾個大圖書館均未發現貴刊。
我很希望能購得「光華」一九九○年元月號,不知貴社是否尚有存刊,如果有,可否賣給我一本;如果願意交換,我亦可以贈送一本自己的著作,或者您們所需要的其他書籍。
文.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中外關係研究室郝鎮華
編按:本刊已在一九九一年元月結集出版「當西方遇見東方」——國際漢學家專書。其中包括許理和教授、李亦園院士專論,漢學家專訪十餘篇,及其他專文。
又,本刊自去年起即寄贈大陸各主要圖書館,惟因出借頻率高,亦常有向隅讀者來信訂閱。
編輯先生:
貴刊第十七卷第二期刊出「卜派署長趙少康」一文,文中並有「卜派立委」之句,弟孤陋,不知此「卜派」為同意,何指?尚祈賜教,為荷!此頌
編安
文.香港卜少夫
編按:「卜派」為此間過去頗受歡迎的卡通節目「大力水手Popeye」的譯名,「卜派」因此常被借用來形容行事有膽量的人,唯此卡通影片的上演已為多年舊事,且「卜派」的中文譯名亦非海外華人所熟稔,想來許多讀者確不知「卜派」為何人,此為本刊的疏忽,特向讀者說明並致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