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殺犀牛,犀牛因我而死
不管科技多麼進步,我們的生存不能不依靠動物,西方因此有動物「基因庫」的建立。美國一直不斷研究目前已知唯一不會得癌症的鯊魚,希望能由牠身上找到治癌良方。即使不在動物身上找藥,今天各種藥物的發明,更需實驗動物的幫助不可。
由此看來,既然人類非得借助動物來「安身立命」,那麼中國人以犀牛角做藥材,原本無可厚非。
問題是許多中藥商因為野生動物進出口限制愈來愈嚴格,且犀牛既然愈來愈「稀有」,就抱著「還能買到就儘量買來存放」和「即使沒人買去治病,也可留做擺飾炫耀」的心態搶購犀角。
犀角價格因此被哄抬得很高,也間接助長了生產國家違法捕殺犀牛,割取犀角。我不殺犀牛,犀牛因我而死,道義責任不能不負,政府因此立法禁止進口。
迪化街一家中藥店老闆表示,事實上犀角藥效強,每回所需的劑量極微,一個犀角可抓成上千帖藥,「消費量」很有限。
除進口犀角被指責,最近大陸廣西省也傳出獵人大量捕麝,取走雄麝香囊,再剝皮剔骨,將肉當補品販賣,在國際上引起抗議。
乾燥加工過的蟲(簸箕蟲)與蠍子。(王煒昶 文.張靜茹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