亞裔的美國人,有百分之四十四從大學畢業,而美國的成年人中,大學畢業生僅佔百分之二十五。
亞裔移民不僅學歷高,在各級學校也表現很優異,媒體屢屢傳來亞裔學生得到類似「西屋科學」等獎的榮銜。
許多人認為,亞裔學生的優異表現,跟亞裔父母重視子女教育的態度有關,更深層的則可歸因到儒家文化中「萬般皆下品,唯有讀書高」、「學而優則仕」等士大夫觀念。
美國趨勢學家奈思比曾為文指出,包括四小龍在內的亞太地區,其競爭優勢在於教育。我國中央研究院院長李遠哲也指出,台灣成功的秘訣在於,中國父母從小就很重視下一代的教育。
兩難的是,父母重視教育,是下一代有成就的原因之一,但父母「過度」的期許小孩,卻又形成子女升學的壓力。
今天凡儒家文化影響所及之地,如台灣、大陸,乃至韓國、日本等,士大夫觀念盛行不衰,在這些地方,升學壓力也同樣國際聞名。
但是隨著社會的開放與多元化,近年來台灣一些家長對子女教育的態度已在默默地改變當中。這種改變正衝擊著體制內、外的各種教育改革,以及下一代國民的素質。
父母的心似乎總是矛盾的,根據統計,台灣許多人移民的主要原因,是不滿意升學掛帥的教育方式。但是當政府嚴禁學校實施課外輔導時,偷偷聘老師集體讓學生在校外補習的,也是家長;當教育部明令各學校不准體罰時,偷偷送棍子到學校給老師的,也是家長。
和以往不同的,是越來越多在聯考制度下成長的家長選擇了不要求孩子「贏在起跑點上」的開放態度。
台灣的初級教育是不是比以前開放多了呢?如果和十年前比較,答案顯然是肯定的。開放是因為有了較多元的選擇。
國內初級教育目前所處的情況是,有管教嚴厲的公私立明星小學,也有幾乎沒有抄寫功課的森林小學和毛毛蟲親子實驗學苑。
民國七十九年由民間教改團體「人本教育基金會」成立的森林小學開始招生,去年二月一群主動要求教育權的父母成立了毛毛蟲親子實驗學苑,四月十日更有二百多個關心教育的團體發動「四一○大遊行」,結合三萬民眾走上台北街頭,他們要求具體落實小班小校的訴求。遊行隊伍的基本成員大多是有孩子在讀書的家長們。
而這幾年,官方也主導了一些改革。大台北地區近六十多所公立小學開始實施「開放教育」、「幼小銜接」、「現代教育實驗班」、「教學評量改進班」、「田園教學」等琳琅滿目的實驗,家長可在其間選擇適合自己小孩的學校。
學校在變,父母似乎也分為兩派。那邊是「不要讓孩子輸在起跑點上」的父母,他們擠破頭也要把孩子送進明星小學;這邊是希望孩子有個「快樂童年」的父母,他們不願讓孩子太早面臨競爭的壓力。
而在兩端游移的大多數父母是,又想讓孩子快樂,卻又擔心小孩「玩的過頭」而荒廢課業。

古人「頭懸樑、錐刺股」,為的是科舉成名,今日學子埋首書海,為的也是能過升學這一關。(張良綱)
大家一起來
說起來這一代父母為了養育下一代真是不辭辛勞。孩子在學校功課不好、學習情緒不佳,跟老師、同學的互動不好……,在在成為父母擔心的事。大眾媒體不斷強調不只是智育,還要德、體、群、美五育並重,也使許多父母「心有千千結」,壓力大得透不過氣來。
報紙上,有位媽媽詢問親職專欄,她的孩子已經六歲,即將上小學,「還不會盪鞦韆怎麼辦?」
如此關心孩子,當然更不會計較金錢、體力的多付出,講到對孩子的教育投資,中國父母們幾乎都勇往直前、無怨無悔。
毛毛蟲學苑的校址在新店燕子湖旁,沒有公車或客運可直接抵達,學生上學都必須由父母開車接送,或者搭他人的便車。
住在板橋的韓淑芳,一週有四天由先生開一小時的車上山,有時她會對兒子說,爸爸每天開這麼遠的車送你來上學,真的很辛苦。但從小念私立貴族學校長大的先生就會提醒她,不要這麼說,是我們自己願意的。
森小的學生必須住校,在高雄從事保險業的劉靜嫻,兒子念一年級時就每個禮拜坐飛機來往高雄、台北,這樣的日子已經連續三年多。每個月花費新台幣二萬五千加上交通費五千元,一個月支出三萬整,負擔不小。「但是我們願意把錢花在這上面」,她說。
家中三個孩子都在毛毛蟲念書的一位爸爸說,想一想現在花費一年十萬,念完小學差不多六十萬。「只要人格不偏差,學習慾望沒有斷掉,就很值得。」
位在陽明山區的大屯國小,以「田園教學」著稱,因為學校風景好、人數少,學生可擁有較大的校地空間,吸引不少住在市區的家長。最遠的從仁愛路來,每天花來回三小時車程。由於交通不便,部分每日接送小朋友的家長乾脆就留在學校,參與校務,順便也觀察孩子的學習,而其中的全職媽媽裡不乏擁有碩士、博士學歷者。

小班小校也是今天教育改革的主要訴求之一。(張良綱)
偉大的中國父母
「萬般皆下品,唯有讀書高」、「吃得苦中苦,方為人上人」,古人留下來許多鼓勵人奮發向上的名言,在在表示我國文化裡鼓勵人努力讀書,好出人頭地的思想。中國父母扛著「出人頭地」沈重的傳統壓力,關心孩子的程度不減,但如今有人開始思考讓孩子從小就開始競爭的意義。
以「不要讓孩子輸在起跑點」這種普遍的競爭心態來說,如今有很多家長覺得「競爭不在一時,可以等一等」。
永和國小家長沈秀美家有小孩念一年級,以標榜活潑教學著稱的實驗班,並不急著一下教小孩太多注音或生字,也不用測驗卷,比起別班的家長來,沈秀美並不擔心學習進度慢。
「一年級來說,重要的是孩子是否樂於學習,跟同學人際關係很好,每天很愉快的上學」,她說。
許多家長都讓小孩從小學英文,但大屯國小家長林榮淑並不這麼做,因為她覺得,「小學階段讀英文,太浪費時間,不如去看一場精采的藝文活動」。這樣成長的小孩,一進入英文都已有初步基礎的國中,有什麼結果呢?
「第一次月考考九十六分(班上多的是一百分),也沒被打倒」,林榮淑說,「我的兒子有信心,因為他從小學音樂,耳朵很好,國語文程度也不錯,即使少了補習那一段,也不會落後。」
「競爭的途徑有很多,有人進健身房,有人用其他途徑」,家有小孩念龍安國小實驗班五年級的家長田光復說,「競爭也可以很快樂」,他說。
這些家長不是放棄競爭,而是深刻體會到傳統「老師說、學生聽」的教學方式有待改進。

在一群家長發動下,毛毛蟲終於圓了創校夢。在這裡家長可能是老師、可能是行政人員,或者偶爾來當義工。
挑戰傳統教學
台大數學系副教授的田光復,在小孩課堂上協助教學。他鼓勵孩子從「做中學」,從生活經驗中了解各種數學原理。
例如要證明三角形的內角和,他就讓小朋友們回家用色紙剪出大大小小的三角形,還在戶外拉出一個如操場大的三角形,量其角度。為了解三角形在實際生活中的運用,師生們還跑了趟士林仙芝岩的三角點,證明「只要三點固定就可算出距離」的原理。
「這樣的學習是真實的,了解是深入的」,他說,當然,過程也是快樂的。
然而不少家長也有此質疑,這些教育實驗會不會學得較少?甚或效果較差呢?
「那要看你用什麼觀點,知識的學習,量不是最重要的」,田光復說,「是不是學得真實、深入,有沒有盲點,才是最重要的。」例如,他就認為現在小學的自然科教學,比較缺乏一種跟自然共生共榮的「德」的觀念,「整個體系還在講如何使用、對付自然」,他說,如此架構下,當然我們的環境生態會有問題。
因為區內小學四周都是高樓大廈等水泥森林,「操場根本望不出去」而選擇將小孩送到田園小學的家長黃義捉每天送孩子上學時,一定要孩子隨時注意身邊景物,花草的形狀、樹的變化等,「訓練兩隻眼睛」,他說,如此將來才有敏銳的觀察力。
他說,儘管學習是個人的事,但大人有責任為孩子建立一個榜樣。「我跟孩子說,幾件事情不用討論:每天要慢跑,因為要有強健的體魄;要熟悉國語文,因為才像中國人,而且如此以後表達、溝通才會無礙;另外就是要練書法,因為可怡情養性。」他認為,人生是場漫長的征戰,不見得每天念書、考試、補習等「吃補藥」,就會有競爭本錢。「量不重要,懂得方法才重要」,他說。
即使有心情輕鬆的父母,參與實驗教學的另一半家長,屬於最沈默的廣大多數,心態還是比較矛盾。

(左)阿美族的故鄉在哪兒?大屯國小的課外活動時間,「原舞者」導覽了一場文化之旅。(張良綱)
又期待又怕受傷害
新莊裕民國小林佩萱老師指出,她在教學時儘量讓小孩多想,像抄寫等反覆練習的作業較少。她曾在快放學時,看到班上幾個同學拚命的寫考卷或參考書,一問之下,才知都是等會兒要到安親班交的作業。這班家長雖然多係主動選擇加入的,「但既要活潑、開放,又怕抄寫等傳統練習不夠」,反應出家長「又期待又怕受傷害」的心情。
中和復興國小實施「開放教育」半學期後,詢問家長實施成果,開放式回答的問卷中,許多家長提到,這樣的教育「孩子學得更多,變得更活潑,喜歡上學了」,但是「請再給功課多一點,壓力大一點。」
家長其實是矛盾的,甚至懷疑父母替孩子選擇的這條實驗路,到底對不對?
「孩子變得比較皮、油條,不聽話了」,裕民國小一位家長說,「以前回家會做作業,現在是連打帶哄,還會跟我說課本沒帶回來」,她說。她曾測試孩子的數學計算能力,發現孩子顯然不會,詢問老師,老師認為,她出的題目顯然超過孩子的程度。而她則不以為然。
「因為這樣,我常有再將孩子轉班的打算」,這位家長說,她常跟孩子說,再不用心讀,就回去普通班。

(右)毛毛蟲和森小都位於遠離塵囂的郊區。依山傍水、視野開闊,只不過交通略為不便。(張良綱)
不打包票
而對森小、毛毛蟲這兩所走在一般小學之前的「前衛」學校來說,也不一定就提供了一個令所有人滿意的答案。
以毛毛蟲學苑來說,最初由十個家庭發起成立,第一學期後就有家庭因理念不合退出,而慕名來者也有人覺得毛毛蟲辦學經驗不足、稍嫌「混亂」而轉學。
「萬事起頭難」,兩位相繼退出毛毛蟲行列的媽媽一致表示,大人可以理解才創辦的學校難免有些混亂的狀況,「可是小孩每天都要學習,每天都要供應給她需要的營養,因此在女兒反應比原來學校『還要無聊』、『沒有學到東西』下,不得不離去。」
另一位在國中任教的媽媽指出,她之所以退出是覺得毛毛蟲「作風上走菁英路線」,而她「不希望這裡是桃花源」。但她也強調,現在就論斷毛毛蟲的成果很不公平。畢竟改革是一條漫長的路。
「這個學校不一定適合所有的孩子」,毛毛蟲實驗計畫的主持人、彰化師範學院數學系教授邱守榕表示,一所適合所有孩子的學校根本就是行不通的。
在毛毛蟲兒童哲學基金會教授兒童哲學課程的趙鏡中認為,有家庭中途退出是正常的,因為每位家長對學習的理解不盡相同。毛毛蟲辦學的動機很單純,只是在「被考試、升學扭曲的價值觀中,回到快樂學習的正常環境」,趙鏡中說。

圖為位於新店燕子湖的毛毛蟲學苑。課外活動舞得精采,學生愉快,老師也開心。(張良綱)
擔心一籮筐?
家長的擔憂,跟孩子的年齡成正比,愈往高年級,變動的人愈多。大屯國小學生一升到五、六年級,每年總有一兩位學生轉走。
擔心的原因,不外乎如何跟以後國中教育銜接。
「現在我們教的都是『過程比答案重要』,『不要急著給答案,先思考再說』,若到國中,碰到教完就要考,只要一個標準答案的教育環境該怎麼辦?」龍安國小的邱桂蘭老師擔心,這些小孩會不會因為不習慣國中的教育方式,又值青少年反叛期,會有厭惡上學等其他問題發生。
但是,田光復卻持樂觀的態度。「照如今聯考還是偏重記憶的這種出題方式,我們培養出來的孩子,國二下,甚至國三再K都還來得及」,他說。
在一般小學進行實驗都有家長放心不下,難怪森林小學和毛毛蟲親子實驗學苑相繼成立後,外界不少人就持有這樣的疑問:森小和毛毛蟲這群「自由」慣了的孩子能再適應課業繁忙的國中生活嗎?
森小自民國七十九年開始招生,五年來已有廿八位畢業生,其中有兩位學生選擇出國,其餘學生都上了國中。
面對「他們能不能適應國中生活」的疑問,選擇森小的父母反過來問:獨立自主的孩子為什麼會不能適應呢?而教育的目的好像也不是在教我們「適應」吧!
在人本基金會工作的陳桂雲,小兒子在森小念了兩年,現在上國二,自認是想法比較激進的媽媽,她說「有時候我反過來想,這個社會讓人這麼厭惡,為什麼還要孩子去適應呢?」說的更明白一點,陳桂雲指出,七十九年時森小連學籍問題都沒解決,還是有父母送孩子來,學籍都不擔心,會擔心適應嗎?

雙薪家庭的孩子們,放學後先送安親班。寫寫功課、看看書,持續另一段學習。(張良綱)
大人不能適應
「其實是我們不能適應」,在銀行工作的高淑鑾對兒子上國中的表現是「嚇一跳」。兒子在森小有時會打赤膊上課,而且也不愛穿鞋,原本她擔心兒子不能接受上國中就得「規規矩矩」的事實。不料開學的第一天,他就自己撥鬧鐘起床,也整整齊齊的穿上制服。
森小之後的毛毛蟲學苑則自去年二月開始招生,進行到第二學期,目前還沒有畢業生,但毛毛蟲的父母們也會談論這個問題。
家中開工廠的張憲仁將三個孩子都送來這念書,大兒子五年級,再過一年就要進國中了。面對上國中的問題,她的想法是「不想嚇唬小孩,不想先告訴他會有什麼問題。因為也許沒有我們所想的問題,而是其他問題呢!」張憲仁認為,不如等問題來了再和孩子一起面對。
談到銜接,許多家長認為,其實問題不在孩子,而在整個教育環節,能不能讓他們看到除了聯考升學之外的遠景。

如何管教孩子,是今日教育界的話題。上課說話,到走廊罰站聽課,算不算體罰?(張良綱)
一切為升學?
這一群在聯考制度下成長的父母,深刻體驗優勝劣敗的教訓,當他們將自己的成長經驗反射到孩子身上時,雖然常常提醒自己要「態度開放」,但碰到攸關決定生涯的大事,即使只是想像,卻都還是戰戰兢兢。
湯碧玉認為自己個性實在很適合當老師,但是因為國中時身體不好,加上家境不佳,而念了高職,從此與升學路無緣,也達不到當老師的願望。她常告訴孩子,功課好不是最重要的,但是要「能跟人家相處得很好,有處理事情的能力,如此人生才會走得順遂」,她說,但是碰到小孩的生涯問題,她也不免要孩子循傳統的路,「能考大學最好」,她說。
林榮淑一直很鼓勵孩子接觸藝術活動,她看到孩子在藝術方面的表現越來越好,雖然也很驕傲,但當她想到,如果小孩最後要以畫家,或音樂家為主要生涯,也不免擔心。「那條路太辛苦」,她說,我希望他把它當作興趣,要謀生,「最好還是循傳統的考大學之路,若願像他爸爸一樣以醫為業,我們也不反對」,她說。
相較於「考不好聯考就是世界末日」的一群家長,他們的態度已經算開放了,但對升學,還是有更以「平常心」視之的家長。
森小家長曹慧玲的兒子現在念延平補校一年級,她也希望兒子能升大學。依照他現在的成績,萬一第一年考不上大學,「頂多再去補習一年」,她說。
「有時也很擔心,明明只要多花一點時間,就可以把書念好,但又不想給他壓力,因為成長更重要」,曹慧玲說,她問過兒子將來想做什麼?兒子清楚地回答說,將來百分之四十會畫漫畫,百分之三十可能念數學,百分之二十念理論物理。
「念書是一輩子的事」,陳桂雲說從來沒想過孩子要走什麼樣的路?比較在乎的是如何讓他更健康。她就對考上專科而發現興趣不合、如今休學在家的大兒子說,即使到四十歲才找到自己,也無妨。

實驗班不注重成績、分數,更別提像這樣的模範生榜。
改變孩子不如改變自己
當問到你希望孩子成為什麼樣的人時,如今更多的父母會說,希望孩子成為一位有自信、會思考、能主動學習的人。這樣的期待似乎有點「抽象」,因為事實是,改變最多的不是孩子,而是父母的態度。
住在板橋的韓淑芳,大兒子在毛毛蟲學苑讀一年級,她說在沒送兒子來這前,對孩子說最多的一句話就是「快一點、快一點」
兒子還在念幼稚園大班時,母子關係就很緊張,兒子是左撇子,寫字動作較慢,一筆一筆慢慢地畫,看得她心急,「到後來只要我站在旁邊,他就一個字也寫不出來」。
「以前覺得他是我的負擔,沒達到我的標準;現在他是我的一面鏡子」,韓淑芳說。
「原來我也希望他功課好,彬彬有禮,還能體貼父母心」,可是要求愈多、反彈的愈厲害,「不改變自己,怎麼行」,森小一位媽媽說。
「如果你要孩子按照父母的期許長大,那麼挫折會很大,若由他自己發展出來,然後協助他,即使他是跟你不一樣的人,不是也很好」,沈秀美說。「父母態度如果無所適從、搖擺不定,才最可憐」,一位媽媽說。
在開放與保守之間,家長有掙扎、有衝突,卻又擔心不斷。台北師院副教授張笑虹曾針對「國小家長與老師對教育認知的態度」做研究,發現家長和老師對「考試成績」的期望差異最大,大部分的老師認為,「要視學生能力而定」,家長卻認為,「要越高越好」。
相較於以往,家長的態度顯然開始在轉變當中,但是要他們徹底放棄「望子成龍」的想法,恐怕還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做到的。
〔圖片說明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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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年來,國內各類教育改革蓬勃興盛,父母對教育的選擇性多了,移民不再是唯一出路。(簡永彬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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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人「頭懸樑、錐刺股」,為的是科舉成名,今日學子埋首書海,為的也是能過升學這一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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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班小校也是今天教育改革的主要訴求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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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群家長發動下,毛毛蟲終於圓了創校夢。在這裡家長可能是老師、可能是行政人員,或者偶爾來當義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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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左)阿美族的故鄉在哪兒?大屯國小的課外活動時間,「原舞者」導覽了一場文化之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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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右)毛毛蟲和森小都位於遠離塵囂的郊區。依山傍水、視野開闊,只不過交通略為不便。圖為位於新店燕子湖的毛毛蟲學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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課外活動舞得精采,學生愉快,老師也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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雙薪家庭的孩子們,放學後先送安親班。寫寫功課、看看書,持續另一段學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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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管教孩子,是今日教育界的話題。上課說話,到走廊罰站聽課,算不算體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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實驗班不注重成績、分數,更別提像這樣的模範生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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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學的功課就一籮筐,學習負擔是否太重?成為問題焦點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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尊重孩子的教育,除了觀念還要有方法。各「實驗班」的師資培訓重點在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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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的成長需要時間與空間。你希望孩子成為什麼樣的人?

小學的功課就一籮筐,學習負擔是否太重?成為問題焦點之一。(張良綱)

尊重孩子的教育,除了觀念還要有方法。各「實驗班」的師資培訓重點在此。(張良綱)

孩子的成長需要時間與空間。你希望孩子成為什麼樣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