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.紐西蘭陳思元
光華的編輯您好:
看了七月份的「戰火餘生錄」後,內心有著許多的感慨,我深深對那些一去不返及受盡折磨的台籍士兵致哀。
但是有一點我十分不能瞭解,為何照片中這些「被迫」從軍當砲灰的台籍老兵手拿日本的太陽旗,家中甚還擺著日本國旗?他們是為了感念那段悲哀無奈的歲月?還是在「懷念」被統治的殖民時代?
我亦對所有受日本帝國主義蹂躪迫害的台灣人感到哀憐。身為中國人,卻生長於無人道的日本殖民制度下,四十多年後的今天,有些人仍不清楚自己的歸屬,在某些情節上仍在迷失中、失措中吧!
文.英國麥克
編輯先生您好:
因我本身在學習中文,又十分熱中賞鳥活動,因此,很喜歡貴刊於今年三月號中有關中國花鳥畫的文章(編按:係「飛鳥入畫」專題),該篇文章對於傳統與現代畫家的心理及動機提供了極為有趣的觀點。
然而,我也覺得有必要提出文中兩點令人困惑之處。
第一點是孫龍畫的並非戴勝,而是日本連雀(注意它喙的長度)。
第二點是李安忠既精確又極富感情的「竹鳩圖」,描繪的是楔尾伯勞,而何華仁畫的則是雄性的棕背伯勞,兩者同科不同種(注意兩者翅膀、背脊與尾巴的顏色)。我願提供我的意見,使文章更精確,因為你們的文章,成功地寫出了藝術精緻的一面。
編按:除了國外讀者的來函,本刊也接到中華民國野鳥學會來電,對明朝孫龍所畫的是否為戴勝有所質疑。
對本刊未能精準的在文中指出鳥名,我們深表歉意,但也願意提出一有趣的事實:鳥友表示,孫龍所畫的是「日本連雀」,恐怕古人不會贊成。因為孫龍在自己畫上提的是「柔桑戴勝」,想來當時人視連雀與戴勝如同一類,今天生物分類學發達,古人確實要大嘆弗如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