〔圖片說明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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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。剛說完再見的第二月台。火車走了。離人其上。與之吻別的女友才扶好眼鏡,另一個女孩竟嚎啕了起來。她的男伴訕訕笑著……離別的況味,何以這般詭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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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明別離,脫口說出的卻總是:再,見
南港中央研究院。鴻儒碩彥方才聚首,院長的笑顏卻正說再見。車堿O誰?無論是誰,謝謝老天,有種別離沒有淚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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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親雙手覆膝、強自鎮定,喜事啊,母親的手扯著裙叉,唇角止不住輕顫。心情是一盆將潑還止的水。拜別的是廿年生養的親恩。再見時,我已是他家的,媳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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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揮別老厝,新來乍到的旅人,或是收拾行囊,拒絕都會的離人?這是七十四年台北火車站前花圃。新建工程完竣之後,這款畫面,已難再見。
南港中央研究院。鴻儒碩彥方才聚首,院長的笑顏卻正說再見。車裏是誰?無論是誰,謝謝老天,有種別離沒有淚水。
父親雙手覆膝、強自鎮定,喜事啊,母親的手扯著裙叉,唇角止不住輕顫。心情是一盆將潑還止的水。拜別的是廿年生養的親恩。再見時,我已是他家的,媳婦。(張良綱 文.石魚)
是揮別老厝,新來乍到的旅人,或是收拾行囊,拒絕都會的離人?這是七十四年台北火車站前花圃。新建工程完竣之後,這款畫面,已難再見。(張良綱 文.石魚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