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個人都覺得有收穫
林麗珍說:「我的創作是以現代人的生活做出發點,不受國籍、時空的拘限。我曾想過,或許我可以選用一首古典的曲子,讓觀眾覺得有中國味而較能接受。但是想想,今天我們的社會中,誰不聽西洋歌曲?尤其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子?」
曾在美國組織舞團的游好彥,應文化學院舞蹈科的聘請,回國任教一年,他參展的作品「神往」,以三段獨舞,表達人生三種境界,立意頗佳。但因三位舞者的舞技、氣質不統一,影響演出效果,舞台空間運用亦略嫌單薄。
畢業維也納國立音樂藝術學院的黃麗薰,過去曾舉行數次舞展。此次發表的「那夜」,融合芭蕾和爵士技巧,本是很好的構想,但因限於舞者的表達能力,整支舞未能呈現一氣呵成的氣勢。
李小華是新古典舞團的重要團員。新古典舞團是師大教授劉鳳學所創辦。近二年由於劉教授出國,再加上舞團多位男團員服役,新古典舞團已沉寂好一段時間沒有公演了。
參加「七一舞展」,李小華自覺收穫良多。她說:「過去舞團演出時,我只需專心把舞跳好,不必管行政事務。這次則無論幕前、幕後的工作都要親自參與,是一次寶貴的經驗。」
李小華編的「問松」,靈感來自辛棄疾的「西江月」:「昨夜松邊醉倒,問松我醉何如,只疑鬆動要來扶,以手推松曰去。」
李小華指出,「問松」的構思從她在師大音樂系念書時就已開始醞釀,至今已有十二年。她說:「舞蹈重點不在演辛棄疾,而是表達人與松之間的關係。醉醺醺的詩人,因移情作用,見松為人,與松共舞。最後發現人還是人,松還是松。但無論是人或松,只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。」
參加此次演出的另一收穫是,李小華發現新古典舞團的舞者在舞台上過於拘謹,如何改變教學方式,使舞者能「放得開」,將是她未來所要努力的重點。
出身於澳洲國家現代舞團的雷大鵬,喜愛處理有關「未來」的題材,此次推出「時光祭典」,正是他對「未來」提出的疑問。作品中企圖表現的主題頗大,但因道具、空間運用略嫌零亂,很難引起觀眾的共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