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經,高山和海洋是那麼地親近,但對都市原住民來說,流轉他鄉是維持生活不得已的抉擇。離開了美麗的花東海岸,住在簡陋的鐵皮屋內,天空彷彿破碎的布,交織成一片片無語的圖騰。
不管是居住在行水區的三鶯部落,或是基隆「快樂山」上的原住民,那裡都是他們辛苦工作後,唯一能回去的家。三鶯拆遷的悲情抗爭持續著,快樂山居民樂天知命的歲月也依然悠長。台灣都原的家園變奏曲,時而激越,時而舒緩,但那帶著淡淡憂傷的底調,仍令人聞之辛酸!
陽光依舊燦爛,人情依舊溫暖,但少了家屋庇蔭,心就空蕩蕩沒了著落。
主人就是我的家,無憂的狗兒啊,又哪裡識得抗爭的滋味?
陽光依舊燦爛,人情依舊溫暖,但少了家屋庇蔭,心就空蕩蕩沒了著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