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起舊日回憶,另一種「父親學」
除了由男性撰寫的親子教養心得相繼出籠,另一類則是在成為人父後,勾起往日回憶的家族書寫,形成另種型態的「父親學」。例如資深媒體人王健壯見到父親因為孫子出生後升格為爺爺的轉變,寫下《我叫他,爺爺》,拼湊記憶中的父親與家族故事。作家駱以軍《月球姓氏》、張大春《聆聽父親》皆屬此類創作。
李偉文表示,新舊世代的教養經驗、價值歧異,使得四、五年級在養育下一代時,不時回望自己與父親的親子關係。例如作家小野在多部親子暢銷書中,就呈現了對於父親權威、高壓教養的愛恨交織。因此在多本著作中都可見到小野選擇了全然不同於父親的教育,給予孩子自由。
「為了不再複製父親,他對待孩子,就像另一種的極端,」李偉文說。即使如此,小野對於兒女的教養方式也沒有定論。從早年書寫一雙兒女,再至如今孩子長大、孫子出生,開始含飴弄孫的小野也開始進一步反思當年的教養是否正確。
他的近作《關於人生,我最想告訴你的事:小野50則陪伴孩子做選擇的故事及孩子們長大後的回應》,就是在伴隨孩子成長、成家後,回顧當年的自省之作。
關於孩子的教養,不再只有母親上演獨腳戲,這世代的父親們,正以各自的經驗寫下自己獨有的「父親學」。